相术解析命运不好的女子
(导读)相学中相士的学问出身,中国古代相士的成分相当复杂,他们既有“专业”与“业余”之分,又有雅俗不同的以着重理论研究的“书房派”和以卖技敛财为旨的“江湖派”之别。就专职相人来看,他们中间既有封建士阶层、僧道之徒,又有世袭相承为餬口计的江湖术士之流,业余的相士,一般有正当的生计,或帝王将相,或文人雅士,或农商百工,他们在闲暇之余,以谈相术为雅事,以相术来谈个人际遇,其中有的人可以达到相当高的水准。
据载,齐高宗、唐玄宗、宋仁宗、元太祖、明成祖等“明王”都颇解相术;唐代大诗人李白在饮酒吟诗之余,道听途说,竟然也会看相,《水镜集》就载有一个令人惊异的相例:平定“安史之乱”的功臣郭子仪,还是一个兵卒时,李白就对别人说:“此壮士眉长入鬓,目光射人,面起重城,声响隔山皆闻,此乃形神骨力有余,他日必位极人臣。”从李白下的判语来看,他的相术可以说是趋于“专业”水平了。宋代文豪苏轼、欧阳修在官宦之余,唱酬之间,也对相术有兴趣。苏轼<仇池笔记》载:“欧阳文忠公尝言少时有僧相我,耳白于面,名满天下,唇不著齿,无事得谤,其言顾验。耳白于面,则众所共见:唇不著齿,余亦不敢问公,不知其何如也。”
苏轼还好与相士交游.讨论命运之休咎。他对相士程杰颇为赞赏,作诗《赠善相程杰)一首,赞扬相士为“心传异学不谋身,自要清时阅缙绅”。贵官显达、文豪雅士不能免俗,加入看相的潮流;至于一般的官吏文人、农夫渔樵,谈相术的就更多了。人们怀着不同的动机,纷纷卷入这一行当。皇宫豪门,帝都街市,山乡僻野,到处可见相人的身影,到处可闻这种能“蛊人之心,而落人之魂”的喁喁之声。
相术中手相学图解
由于相术的理解、掌握、运用需要哲学、医学、文化等方面的知识,需要丰富的阅历和察言观色、能言善辩的能力,所以善操此行的相士绝大多数是知识分子,就是那些从小饱学诗书,巴望科场得意、仕途富贵的人。这些“以天下为己任”,自诩“士君子不为贫穷怠乎道”的士阶层怎么走向自己的反面,沦落于世俗社会,操起这一末流小道的相术呢?汉代贾谊曾说:“古之圣人,不居朝廷,必在卜医之中。”这句话颇能概括这类相人曲折的人生道路和凄楚难言的心境。他们本来数载寒窗,面壁攻读的目的是为了日后显达,经世济民,所谓“读书而达,固可身列庙堂,为苍生造福”。
但现实生活却把他们的理想打成碎片,不合理的选官制度,徇私舞弊的科场作风,迫使大批的知识分子无法实现平生抱负;黑暗的官场内幕,残酷的权力倾轧,往往又使一些正直的封建知识分子不屑进入官场,以保持自己人品的清白和精神上的洒脱。不论是“不能致仕”还是“不屑官场”,这两种人除了愁苦无状或寄情山水,还有许多现实的问题需要解决,是生计问题,一是精神寄托,“不能致仕”的除了满腹经伦,可谓一无用处:“不屑官场”的可能不必为生计发愁,然而吟风弄月之余,顺应流俗,也是自然。结果是操相术者有之,谈相术者有之,渐渐有了一支以这类知识分子为主体的相术队伍。